第2409章 怪癖

        闫晓兰原本是想偷偷的将自己的衣服和一些必要的随行物品收拾走,暂时不跟宋凯杰碰面,免得宋凯杰情绪激动,如今都这样的再争吵实在没意思也没必要。

        谁想她推门进去,却看见宋凯杰坐在沙发上,电视也没开,就干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凯杰似乎已经坐了很久,转头的动作竟然有点僵硬,然后就那样面无表情,甚至连瞳孔都不带颤抖的看着她,看得她心里发毛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遇到这样的事,她不敢保证一向温文尔雅的宋凯杰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,可如果宋凯杰并没有想对她做什么,她又慌里慌张的逃走,不仅尴尬,估计也会对宋凯杰造成更大的伤害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就这样无言的对视了好一会,宋凯杰张开干裂的嘴唇,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:“你回来啦,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?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到宋凯杰这个样子,闫晓兰突然有点心疼,默默的将门关上,走过去坐在宋凯杰旁边的另一张沙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然谁都没有说话,闫晓兰目光飘忽,而宋凯杰则低着头,呆呆的看着桌面,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吞咽口水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又过了良久,闫晓兰实在受不了这种安静,开口道:“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,你如果要骂就骂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凯杰惨笑道:“骂?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,别说骂了就连对你大声一点都不舍得,可结果……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自从我们在一起,我一直努力工作,希望能给你想要的生活,剩下的空余时间也几乎全部用来陪你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是说我为了这份感情付出了多少,我只是在为我们更好的将来努力,希望有朝一日你不会为当初跟我在一起而后悔,可……可为什么,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,你说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情绪激动,也没有大声咆哮,除了略微哽咽外,声音出奇的平静,可越是这样越让闫晓兰感到愧疚,这些年宋凯杰确实很努力,不说有多优秀,但一个合格男朋友该做的他都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反,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昂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,过了会道:“你没有错,不是,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都是我的错,是我受不了诱惑,是我想过更好的生活。你想想吧,我们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,扣掉花销,一年下来还剩多少?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我们再省吃俭用,能有十多万已经算多了。按照这个速度,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在北京买房?十年还是二十年?等到那个时候我都老了,买不买房还有什么区别?还是说你打算永远过这种租房子的日子?结婚以后也这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凯杰张了张嘴,无言以对,他何尝不想买一套属于他们自己的房子,所以他才努力工作,事实上以他的工资,在北京已经算不错了,可相比房价的上升速度,他就算再努力也是杯水车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他突然没有那么恨闫晓兰了,更多的是对自己没办法给予闫晓兰想要的生活的自责、不甘和羞愧,头不由深深的低了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闫晓兰长得这么漂亮,在北京这种物欲横流的大城市,确实配得上更好的生活,是他没有能力,才让闫晓兰一直陪着他住在这种不足50平方的小公寓里,如果他再优秀一些,闫晓兰也许就不会这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闫晓兰感觉自己的话似乎说重了,忙道:“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,你很优秀,再过几年肯定能成为公司高管,是我不甘寂寞,是我心太野了,没办法陪你慢慢成长,希望以后你能找到一个比我更爱你,真正适合你的好女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凯杰的头低得更低了,闫晓兰静静的看着,最终咬了咬牙,缓缓站起来:“一会我就把我的行李收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就朝卧室走去,高跟鞋敲击在木地板上的声音,每一声都犹如棒槌重重锤击在他的胸口一般,让他的心隐隐作痛:“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闫晓兰转过身,看到宋凯杰气势冲冲的朝她走来,顿时大惊:“你干什么,凯杰,你别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让我最后再爱你一次。”她以为宋凯杰突然发狂,要对她使用暴力,正要反抗,一句带着哀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瞬间抽空了她身体内的所有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她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,暗叹一声,默许了宋凯杰的行为,虽然她的阴部还有些红肿,而且肯定很松,毕竟昨晚卫雄才刚玩过,

        但如果她拒绝的话,对宋凯杰造成的伤害只会更大,那时谁知道宋凯杰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?

        进了卧室,宋凯杰将闫晓兰扔到床上,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,然后便如同饿狼扑食般扑了上去,边疯狂的亲吻闫晓兰,边胡乱撕扯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在平时,闫晓兰肯定不会允许宋凯杰这样。当然,宋凯杰也从没有这样过。而且这时她也想补偿宋凯杰,便没有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她西装的扣子和衬衫的扣子都被扯开了,露出里面被胸罩包裹住的丰满奶子,接着胸罩也被推开,宋凯杰将脸埋在她胸口,贪婪的舔弄揉捏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几次她都被弄疼了,但她并没有说什么,甚至隐隐有些兴奋,原本平静的身材也跟着躁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”伴随着一声布帛破裂声,她的丝袜裆部被撕出了一个大洞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刻,她的内裤被扯开,宋凯杰的手直接触摸到了她的阴部: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眉头微皱的发出一声轻吟,既有疼痛也有一股淡淡的刺激,即便距离昨晚的疯狂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,她的身体依然很敏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宋凯杰却并没有进一步行动,原本在舔她奶头的嘴也离开了,她刚疑惑的睁开眼睛就听到了宋凯杰的怒骂声:“贱货,竟然让别人射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闫晓兰脸色骤变,这还是宋凯杰第一次骂她,还这么难听:“你骂我?你混……你没戴套……嗯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凯杰将手上的精液抹在闫晓兰奶子上,然后扛起闫晓兰的双腿,就插了进去,动作迅速流畅:“那些花钱买肉的都可以不用戴,我为什么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闫晓兰看宋凯杰表情狰狞,也不敢再多刺激,双手抓着床单嗯嗯啊啊的承受着肉棒的进出,因为阴唇还有点痛,刚插进去那会有点痛,过了会才慢慢有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还很敏感,所以才这么快就有感觉,放在平时,至少也的三四分钟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贱货,怎么这么松,你昨晚到底被多少人操过,快说。”宋凯杰边快速抽插边用力揉捏了下奶子。闫晓兰吃痛的叫了一声:“你弄痛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凯杰有些慌乱的停下来:“对……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闫晓兰没好气的甩了个白眼:“轻点就行,我又没怪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宋凯杰一听她喊痛就赶忙停下,她心里还是既高兴又感动,都这种时候了,宋凯杰还在在乎她的感受,她心里不禁自问是不是做错了?

        可事已至此,即便错了又能怎样?

        宋凯杰立刻又抽插了起来,表情略显狰狞,但狰狞中……闫晓兰突然发现宋凯杰貌似有些兴奋,而且特别有劲不说,持久力也提高了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他们基本都是戴套做,时间5至10分钟不等,看状态,属于正常范围,但今天宋凯杰没戴套,按理说应该更快射才对,但事实却不是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都15分钟过去了,换了两三个姿势,她已经感觉高潮快来了,宋凯杰依然没有要射的迹象,虽然她的阴道今天比较松,但顶多跟没戴套相抵消,怎么会差这么多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……她想到了一些性怪癖,就像卫雄和汪雨、周立身,热衷于多男群交,这也是性怪癖的一种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喜欢暴露的,喜欢淫妻的等等,她在希尔顿酒店工作了那么久,这些稀奇古怪的就算没见过,也听说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不及多想,高潮来了,强烈的快感让她陶醉其中,久久不愿醒来,迷糊中感觉宋凯杰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,接着一股热热的液体射进她阴道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跟宋凯杰享受这种和谐的性爱了,软软趴在床上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任由精液流到床单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宋凯杰则是压在她背上,喘息声比她还大,就像快速拉动的风箱,还有汗水顺着发丝滴落到她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感觉有点重,但她并没有让宋凯杰下来,事实上这种感觉挺好的,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过去几年两人的甜蜜瞬间,嘴角慢慢绽开了一抹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很快就敛去了,取而代之的是暗自叹息,感觉宋凯杰的呼吸平缓了很多,她轻咬着嘴唇,表情犹豫,片刻,终究还是动了下肩膀,语气平淡的道:“下来吧,我已经满足了你的要求,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凯杰轻吻了下闫晓兰的脸颊,脸上表情一阵变换后,轻柔道:“如果我说我不想分手你……你能不能不要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闫晓兰刚才的想法又冒了出来,但还是故作平静的道:“不分手?难道你不介意我做的事?还是说你外面有人了,觉得这样两不相欠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凯杰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老虎,一下子坐了起来,正色道:“不管你做了什么,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,之前确实有女同事跟我表白,但被我拒绝了,这件事我当时有跟你说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宋凯杰可能有性怪癖,闫晓兰的心情莫名好了许多:“那为什么不分手?这种事真的有男人会不介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凯杰表情尴尬,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解释,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想的,在刚知道闫晓兰出轨时她确实很愤怒,不然也不会失去理智的冲到酒店,昨晚更是几乎一夜没睡,今天没去上班,在家等了闫晓兰一天也是整个人沉浸在痛苦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不知道为什么,当他看到闫晓兰面色潮红却又带着疲惫的开门进来时,除了愤怒、哀伤、心痛、不甘和自责外,还有一股淡淡的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向闫晓兰提出‘让我最后再爱你一次’的原因,正常男人别做什么最后再爱一次了,可能连碰一下都觉得脏觉得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之后的做爱中,这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兴奋如火山般疯狂爆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欲望是消退了,可那种异样的兴奋反而更清晰更强烈了,一想到昨晚闫晓兰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上疯狂蹂躏,最后还被内射,他心脏的跳动速度就忍不住加快,全身血气也不由自主的往脑袋涌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转眼这种心跳加速,血气上涌的感觉又被他的理智压下去了,就像两个势均力敌的高手在进行着殊死搏斗,短时间内难以分出胜负。

        闫晓兰看了眼刚才明明已经完全软下去,转眼间又一副半硬不软样子的肉棒,心中已经基本肯定了那个猜测,眼珠子一转,伸手过去握住了肉棒。